“老夫人，妾身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 苏九跪在大厅里，脸上都是害怕和无辜的表情，瑟瑟抖道。 “昨天晚上，何姨娘来感谢妾身，说沉昭都是看在妾身的面子，才救的她。” “但是妾身和那沉昭，也不过才见了两面。” “但是不管妾身怎么解释，何姨娘都不听……而且后面，何姨娘还对妾身，说了很多胡话。” “妾身压根听不懂。” “何姨娘今天会出事，妾身更是始料未及啊……” 苏九像是害怕极了，说话时每个字的音调，都在抖， 最后她干脆咬着牙，颤颤巍巍地朝顾老夫人的方向，拜了下去，言辞恳切道。 “老夫人，妾身所言句句属实，绝对没有半句谎言。” “妾身真的不知，何姨娘怎么会变成现在这...